下午,嘴唇干燥,房间闷热,我躺在床上一边学一边玩。客厅电话响了,那声音把我从安静中惊起,我不情愿的从床上下来,光着脚在一个星期没打扫过的脏地板上走过去打开锁着的门。客厅十分明亮,我那座机铃声似乎就在我耳边一样震耳欲聋。客厅空旷而且干净明亮,客厅空旷而且干净明亮,一时间我非常不适应。我想到了妈妈总是要求我要干净而指责我。所以我拿起话筒便走进卧室待在昏暗的地方才适应啊。。
《八》精选:
下午,嘴唇干燥,房间闷热,我躺在床上一边学一边玩。客厅电话响了,那声音把我从安静中惊起,我不情愿的从床上下来,光着脚在一个星期没打扫过的脏地板上走过去打开锁着的门。客厅十分明亮,我那座机铃声似乎就在我耳边一样震耳欲聋。
客厅空旷而且干净明亮,一时间我非常不适应。我想到了妈妈总是要求我要干净而指责我。所以我拿起话筒便走进卧室待在昏暗的地方才适应啊。
“喂”
“我是老师,你是沫苏吗”
我很生气,为什么你叫不对我的名字,你不认识字吗,还是你讨厌我的名字。
但是就像在爸爸妈妈生气时那样,我不敢骂他“是”
“你明天能来学校吗”
我停顿了一下,违心的说:“可以”
“好的,拜拜”
“拜拜”于是我挂断电话
心里骂他shabi,同时我又想起以前有无数人都念不对我的名字,要么把我的名字叫成别人的,要么就想不起来,要么就只说一个字,可是他们都是故意的。
有一次,我走在路上,老师突然喊到:“苏阳”
由于离得比较远,我不害怕他,我就装没听到继续走,他急了,叫出了我的名字,“苏沫!你谁叫你不穿校服裤子的”
我心里念shabi,你寄吧谁啊。我转过头,本来想冷漠的看一眼,只是他也太凶了,吓得我连忙装无辜。
勾起了我不快的回忆呢。我想着,他好像不是我认识的老师吧,应该是查考勤的?然后幻想下次遇见他,也得把他名字叫错以报复他。也得这么恶心一下他的心情。
我真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别人。我有很多面,但是真正的我是个爱愤怒,爱嫉妒别人,贪婪的人。因为世俗规则的束缚,我不得不收敛,以至于我长久以来的压抑,有一天,我再也绷不住了,像我这样没人倾诉没人理解的人,干脆就不要有真实的自己了吧,这样我就能维持“和谐”。
伪装惯了,受的委屈也多了。那个真实的自我愤怒的力量越来越大,冲出来了。他与那个必须要维持善良清纯的假面斗争。其他人都是假面的帮凶,愤怒只有我支持他。但是我太弱了,连小孩子都打不过。愤怒连连败退,只能嘴炮。
不能停啊啊啊,一旦停下,屈服了,你就毁灭了。愤怒被我自由之意志激发,我终于清楚我是谁,我的想法,我内心。我再也不想因为妥协维持清纯。